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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士兵被冰冷的河水一冻,才突然意识到自已好像根本不会游泳,于是在水中扑腾挣扎片刻,就再也不见踪影。

其余会水的官兵也顾不得那刺人的冰冷,撒出双手拼命往对岸游。

河中央那些站在船上跟木头似的渡工和居民们这时却突然相互喝喊起来。

喊的是当地方言,官兵听不懂,但他们很快就明白那些人在叫什么。

游在前头的官兵开始惊惧的大呼起来,因为渡船上的渡工正在用力将船只将他们划来,然而却不是救他们上船,而是拿着手中的竹篙和木桨死命的朝他们身上砸。

“呜!”

李永胜为了躲避木桨被迫吸了口气朝水下扎了下去,但刚冒出头没等他再换气,一根长竹篙就对着他的后背狠狠一捅,然后直接将他硬生生的按进了水中。

可怜的把总大人在水下扑腾伸手想抱着竹篙浮上来,但那竹篙的力道却一下增大几倍,把他捅得直往水下去。

几番挣扎和不甘之后,把总大人没了动静,那竹篙才重新收了回去。

过了很久,把总大人才重新漂了上来,只那时,他已经胀了好大。

那些渡工和当地居民贼精贼精,就好像知道那些在水底的官兵会在多长时间,从哪个方向冒出来般,如打落水狗般死死的压着他们。

河上的惨状让岸上那些正咬牙准备下河的官兵们呆住了。

第四十四章 我他娘的就是陆文宗!

官兵想不到那些平日渡他们过河的渡工会变得如此凶残,更想不到那些见了他们都要躲着走的当地居民,也会摇身一变成为痛杀他们的凶恶之人。

河中央不住传来哀求声,在河中毫无还手之力的官兵死命抓着木浆和竹篙,哀求船上的人放他们一马,迎来的却是渡工和居民更加无情的击打。

一个士兵几经挣扎好不容易从渡工的竹篙下逃出,但他真的游不动了,一艘离他很近的渔船成了他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