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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忤逆了父亲的决定呢?父亲是皇帝,被人忤逆,难道还能忍气吞声吗?而且到最后,父亲也还是饶过了子廉叔父,究其根本,我成了。”

郭瑾废力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父亲到底是一国之君,不做点什么就直接听了我的,岂不是让人笑话?”

“让人笑话难道比亲生儿子更重要吗?”

蔡婉不理解。

郭瑾只是笑笑,不说什么。

对皇帝来说,还真就没什么比自己的威严更重要的事情。

皇帝不能示弱于人。

蔡婉不需要理解。

只要能达到这个效果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不管是被打还是被骂,亦或是被贬斥,都不重要。

郭瑾屁股上的伤虽然上了药止住了血,但是要等恢复,还是需要不少时日,这段时日,他只能趴在床上。

等精神稍微好一点,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便开始趴在床上处理一些之前堆积的河南尹的政务,努力不把政务拉下。

这样又过了五六天,屁股上的伤口基本上愈合的七七八八,稍微能动弹动弹,华佗亲自来给他看病,诊治屁股,说再过个三五天,郭瑾就可以试着下床走动走动了。

这些天里,河南尹府邸之外,还是一样的风起云涌。

只是皇帝惩治官员的烈度似乎有所降低。

之前的那一系列的大案之中所犯事的那些官员,除了曹洪之外,其余的那些犯事官员倒也没死掉,而是被罢职,抄没家产,迁移到别郡生活,不准回原籍,还禁锢三代人不准科举。

虽然下场一样不好,但是终究没死掉,不说日后生活如何,洛阳城里到底不见了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