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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在这里留着,也因为之前对太学的不满,还有因为本身是之前投入桓氏的门生,还有其余那几家莫名其妙躺赢又莫名其妙失去家学传承的家族。

一直到晚上,宵禁时分,桓氏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于是围在桓氏门外的人们基本上都散尽了。

他们知道桓氏什么都做不了,而除了本身和桓氏联系紧密、可以得到桓氏私学老师近距离授课的士人之外,大部分也都是挂个名号而已。

私学老师也不可能完全教授每一个学生,学生千千万,老师就那么多,往往只是挂个名字,就等于在这里接受过教育,是这一家的门生。

就结束了。

综合来说,就和内门弟子外门弟子还有记名弟子差不多的区别。

所以在哪里读书不是读?

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读书罢了,就这样抛弃桓氏也没什么不可以。

人走的差不多了,桓氏还是没能做出什么决断来。

反而在内宅之中,桓氏和其余几个躺赢家族爆发了极其激烈的争执,甚至还有人互相之间扭打在一起,互相咒骂对方不作为的,家里的孩子哭闹之声彻夜不停。

宵禁时分,驻守外城的卫军和驻守内城的禁军全面出动,执行严格的宵禁命令,一应人等被全部驱散回家。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宵禁解除之后,桓氏的门口就再没有任何一个士子前来了。

皇宫大广场上再度出现了大量士子,盯着标注了标点符号的五经狂看。

看着看着,就有越来越多的士子拿着纸笔过来对着一顿抄录,抄的眼睛都红了也不停笔,从上午抄到了中午。

送外卖的酒店小厮还有小摊贩们觉得有利可图,都围了过来兜售酒菜和其他胡饼之类的小吃,阵阵香气刺激着士子们的食欲。

然后他们咽着口水买饭吃,一边吃一边还在不停地抄录,吃完了抹抹嘴,接着抄录,又从中午抄到了日落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