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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宽起身,“老夫管的是国子监,老夫想的也只是国子监。国子监如今教授儒学,看似风光无限,每年通过科举出仕的人也不少,可能持久?”

郭昕摇头,“祭酒,各部都说了,新学的学生更好用,更能干。”

“这便是被比下去了。”王宽叹道:“以后呢?以后各部都会要新学的学生,国子监何去何从?”

郭昕说道:“祭酒,国子监要不并入算学吧。”

杨定远怒不可遏。

“轻浮!”

他觉得气氛不对,缓缓看向王宽。

王宽在沉思。

“祭酒?”

杨定远觉得这事儿不对。

“祭酒,你不会真在想此事吧?”

王宽好歹是国子监祭酒啊!

杨定远觉得不能。

王宽说道:“可惜不能。”

杨定远:“……”

……

算学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