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小老头对自己都敢横眉冷眼,李治就越发的好奇了。
陈贤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值房中。
他拿出一张纸。
纸张有些泛黄,陈贤泽凑到眼前仔细看着。
“武德元年,长安县助教……”
“贞观二年,国子监助教……”
陈贤泽的眼眶湿润了。
“这就是老夫此生的路,这一路走来何其艰难。”
“老夫答应过母亲,此生定然要做五品官。”
他想到了慈母临去前拉着自己的手说的话。
“要做大官!”
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妇人对他所有的爱都浓缩为两个字:做官!
在母亲看来这个世道乱糟糟的,百姓的命不如狗,做高官最保险。所以她固执的给陈贤泽灌输着做人最好要做官的理论。
官越大越安全!
陈贤泽小心翼翼的把履历收好,回来坐下,叹道:“赵国公说的对,陛下的身边有许敬宗、上官仪这等文章好手,太子的身边也得有这等人。老夫若是逼着太子成了文章大家,出口成章,那还有老夫什么事?”
……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