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学生目瞪口呆。
“祭酒怎地像是新学的人呢?”
“是啊!言语间不断贬低儒学!”
“祭酒这是绝望了吧。”
“是啊!窦德玄的建言堪称是巨石,压在了我国子监的头上,若是没有回应,以后谁还愿意学儒学?”
“各地官府都会要新学的学生,他们渐渐会占据大部分职位,儒学怎么办?”
……
“最要命的是学了儒学只能做官。若是不能做官,儒学能让人做什么?”
贾平安久违的出现在了算学中,不过并未去看学生们,而是和先生们一起商议。
“以前学了儒学就能嘚瑟,为何?只因百姓大字不识一个,全是文盲。在这等背景之下,儒学学子就如同是神灵。可如今学堂渐渐在各地铺开,儒学学子再想摆神仙的谱却是不能了。”
贾平安笑道:“以前是比烂,现在新学却异军突起,一巴掌把儒学扇的找不到北。”
先生们精神振奋,赵岩问道:“先生,十年后会如何?”
“十年后啊!”贾平安想了想,“十年后新学子弟在各行各业会越来越多。出仕的也越来越多。以后公家做事不再说什么之乎者也,而是就事论事。十年后……”
十年的时间足够天下人看出儒学和新学的差距。
“一个是说教,一个是说道理,说天下万物的道理。”韩玮憧憬的道:“先生,到了那时候,大唐会如何强盛?”
“会无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