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
诺曷钵负手站着,微微一笑很和气。
但却不失上位者的威严。
吐谷浑人发现了不对之处,“那些小吏看着很是年少。”
“住口。”诺曷钵低喝。
年少就年少,和他们没关系。
周本上前拱手,“见过可汗。可汗远来辛苦。”
诺曷钵微笑道:“这一路而来,本汗看到了大唐的繁茂。本想去九成宫拜见陛下,可却接到吩咐,让使团来长安。本汗想问问……长安谁来接待本汗?”
周本淡淡的道:“长安自然有人接待可汗,可汗希望是谁?”
一个暗示长安留守官员的级别不够接待自己,一个反问你想让谁来接待你?
诺曷钵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之情,“赵国公吗?赵国公前次诽谤本汗野心勃勃,以至于陛下遣使呵斥本汗。本汗与他无话可说。”
长安城中就贾平安一个尚书,其他的都去了九成宫。
再往上就是太子。
这有些过了。
商亭忍不住喊道:“殿下乃是储君,你也配他接待?”
这话是周本想说的,但外交场合自然不能这般说。
可学生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