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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府看了皇帝一眼,却看到了双拳紧握的李敬业。

再和我兄长哔哔,信不信耶耶弄死你!

李义府看了李勣一眼。

李勣神色平静,仿佛没看到自家孙儿刚冲着宰相威胁。

军令如山!

老卒缓缓解衣。

他褪下了上衣,刚想脱裤子,随行的沈丘走到贾平安的身边低声道:“陛下当前,有碍观瞻。”

贾平安破例没搭理他,而是肃然。

老卒渐渐脱掉了衣裤,就剩下了亵衣亵裤。他看着贾平安,“国公,可还要脱?”

已经没人说话了。

这是一具老迈的躯体,肌肉显得格外的松弛,竟然有些下坠。

这是一具密布创伤的躯体。

各种疤痕纵横着,有的深,有的长……

最可怕的一个疤痕在腰部,肌肤从疤痕的两侧开始外翻。

君臣都在看着那个疤痕。

“说说。”贾平安示意老卒说说这个疤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