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面色一冷,“来人。”
门外进来一个仆役。
“拿了棍子来。”
李尧回来时,李敬业正在被毒打。
“阿郎。”
李尧堪称是看着李敬业长大的,不忍的劝道:“小郎君也是一番关爱之心。”
李勣打的满头汗,气喘吁吁地丢了棍棍子,“滚!”
李敬业满不在乎的拍拍屁股,“阿翁你……”
李勣俯身去捡棍子,李敬业这才跑了。
李尧扶着他进去,随即又令人换了化了大半的冰,屋里渐渐凉爽了起来。
“阿郎。”李尧毕竟是李家的老人,许多话都能说,“要不还是寻个医官看看吧。”
李勣坐在那里依旧在喘息,眉目耷拉着,良久说道:“老夫便是名医。”
李尧苦笑,“小郎君关心则乱,实则他这几日都在书房外徘徊。”
“老夫知晓。”
若是被人摸到了书房外还毫无知觉,李勣早就被人弄死了。
他的眼中多了些柔和,“老夫此生经历了乱世,在乱世中杀人无数,也算是豪雄。后来投奔了大唐,更是领军厮杀安定一方,说是纵横一生总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