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吸吸鼻子,“兴许是想蒙混过关。”
“不可能!”贾平安虽然知晓残忍,但还是要打断她的妄想,“苦实乃是剧毒之物,下毒之人应当知晓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那人定然是做好了有人被毒死的准备……甚至是被毒死多人。”
后世不时能听到有人喝自己泡的药酒把自己毒死了。
“关键是动机。”
贾平安分析道:“任何人下毒都得有动机,被下毒那人定然是他的对头才行。如今他们已经去查了。”
或是想无差别报复社会,但嫌疑人中并无这等人。
“大兄!”
苏荷真的伤心了。
所谓不离去就不知道他的好,在绝望中才能觉察一个人对自己的重要。
“我去看看。”
贾平安让卫无双照看苏荷,自己去了万年县。
“那坛子酒就在这。”
卫英带着他去了一个房间里,里面一大坛子酒水。
贾平安看了一眼,问道:“是下了苦实还是粉末?”
“末最多。”
卫英觉得这事儿很难翻盘,“被毒死的黄举家中也有些势力,先前已经来了万年县,放话说若是谁敢枉法,哪怕是撞死在皇城前黄家也不肯善罢甘休。”
“这说的是万年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