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其说道:“就说我们烂醉如泥。”
“是。”
……
贾平安的带着三十余人在城中缓缓而行。
周围的房屋不高,鼾声此起彼伏,还有孩子的哭闹声,妇人低声哄着孩子的声音……
马蹄声在这些声音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先前观察的如何?”贾平安问了包东。
包东说道:“今日赴宴的都是疏勒的上层人物,那些人看向你的目光中情绪很复杂,大多是忌惮甚至是害怕,少部分却颇为欢喜。”
“看来以后的麻烦不小。”包东很是惆怅。
“不麻烦。”
贾平安打个哈欠,“原先龟兹内部比疏勒更复杂,反对大唐的人多不胜数,甚至敢在夜里动用大军来围杀我和国主。所以对于我而言,疏勒更轻松些。”
包东笑道:“那次击败了叛军之后,龟兹对大唐的态度突然一变,温顺的不像话。”
贾平安依旧记得那一夜。
雷洪说道:“这边……那些人会如何对付我们?”
“估摸着会阳奉阴违吧,另外就是和吐蕃人、突厥人勾结,给咱们制造麻烦。”
包东笃定的道:“以后要小心些,弄不好他们敢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