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该把这些女人的名字说出去。”
秦湖觉得他定然是疯了。
“为何?”
杨德利露出了一个很纯洁,也很狡黠的微笑,“当年我和平安盯着村里的大屁股女人看,那时候我们都在想,要是能和这些女人睡了该多好啊!”
可……
少年春梦了无痕!
杨德利叹息一声,“男人,对自己就是要狠一点!”
秦湖眨巴着眼睛,“可这和咱们的事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杨德利很是豪迈的道:“张洪德就是个渣滓,利用自己知州的身份胁迫那些女人屈从,这样的渣滓死不足惜,可为何要让那些女人陪葬。”
“男人,就是要扛!”
夜间,存放审讯记录的房间起火。
“起火了!”
秦湖一边喊,一边假装救火。
杨德利在睡觉。
梦中,姑母依旧是这般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