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利从里面弄出了一张纸,摊开一看,乐了:“果然还在!”
张洪德的冷笑有些僵。
杨德利又继续挑下来一块木塞子。
“里面放了书信进去,外面封上打蜡,再细细的磨,谁能看出来。”
他竟然又摸出了一张纸。
狡兔三窟妥妥的!
可没完!
还有第四处。
“我心想放了这些在身上,弄不好被截杀了怎么办?所以就弄在了马鞍里,平安知晓我的习惯,若是我死了,他定然会勃然大怒……随后就能查到这些。”
杨德利把三张纸打开叠起来,抬头看着张洪德,冷冷的道:“张使君,可想过今日?”
张洪都还未说话,杨德利就扬着这三张纸说道:“这些都是那些富户的证词,从你到了相州半年后,除去那些豪族之外,富户们被你逼的走投无路,民不聊生!”
张洪德冷冷的道:“一派胡言,来人,把杨德利拉出去……送回长安。”
他已经想好了,晚些就写几封书信给长安的老友,请他们从中斡旋一二……
几个小吏冲过来。
砰砰砰砰砰砰!
秦湖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