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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诠刚想说话,贾平安接着说道:“驸马是瓷器,我是瓦砾。我这个瓦砾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变成了武阳侯。驸马的本事也不小……”

他笑了笑,“驸马会投胎。”

他拱手而去。

身后传来了呼吸急促的声音。

你这个瓷器靠着投胎才混了个驸马,我这个底层出身的瓦砾却靠着自家的本事和努力军功封爵。在我的面前,你算个鸡儿!

和我怼?

“驸马,你这是冷着了?面色惨白的,快,给驸马拿了大氅来。”

换做是别人的话,绝对会和长孙诠一笑了之,不会在意他对武媚的讥讽。

可贾平安不是那等性子。

前世他被社会多番毒打,按理都被盘圆润了,可骨子里的那股不屈服依旧存在,时不时的要冒出来,给他的生活增加些麻烦。

所以说起来实际上他还是有些过于理想主义了,对许多人事虽然知晓常见,别人看着都麻木了,他依旧会怒不可遏。

该低头我就低头,但有些事儿你按着我的脑袋,我依旧会努力昂首!

你说我幼稚也好,你说我傻逼也罢,我有我的底线,我有我的坚持。

站在十字路口上,他左看右看。

我是回家还是回百骑呢?

回百骑无所事事,还得看明静焦头烂额,很不爽。

人生苦短,我为何要耗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