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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安的眉猛地一挑。

——老夫带徒弟,老夫打重,徒弟打轻,这一年只让他轻打,练准头。

他眯眼,屈指叩击着桌面。

这人又在琢磨什么?

宫中的李治对此事颇为恼火,沈丘已经被责打了一顿,唐临也被呵斥了一通,明静这几日也被王忠良喷了几次。

眼看着就要进入死胡同了,怎么办?

挨打是肯定的。

可明静是女人,被剥了下裳,光溜溜的打板子,不说疼痛,那羞辱就能让她没脸见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咬咬银牙,想喷贾平安吧,可贾平安说的也没错,凭什么把锅丢在谢集的头上?

那也是人!

可现在是老娘没法做人了。

贾平安缓缓说道:“打板子不是谁都能上,都是师傅带徒弟,谢集便是潘墨的徒弟。此事……走,去问话。”

他带着人去了左屯卫。

谢集就被软禁在这里。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让贾平安想到了后世的乡村柴房。

“谢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