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荣竟然没有拒绝。
晚些二人到了长安食堂,一路去了贾师傅的包间。
“坐下。”
贾平安和她隔着一张案几坐下,示意她把手放在上面。
王悦荣照做了,心中却倍觉羞恼。
我为何听他的?
然后她又自我安慰:这个小贼说是新学的传人,一身本事惊人,说不得能治好我的病。
贾平安诊脉……
他压根就不会,只是装模作样。
“你这个……肝肾阴虚。”
他别的不知道,只知道一件事,盗汗多是阴虚。
阴虚吃个什么?
王悦荣有些紧张,“可如何做?”
贾平安捋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含笑道:“此事本该服用药物,可你在柴家怕是没办法每日煎药吧?”
关键是他不知道地黄丸的配方。
王悦荣点头,“以前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