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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他哼着歌回家。

第二天李勣醒来,觉得有些头痛。

“好酒!”他不禁赞了一句,然后昨日的记忆就和放电影似的在回放。

美酒。

还有什么……

“阉割小豕?”李勣想杀人。

还什么刀法医术两开花,老夫的医术是治人的,老夫的刀法是杀人的……

李敬业在边上见祖父恼火,就劝道:“阿翁,昨夜兄长说了,阿翁这是一手医术救死扶伤,一手刀法为国为民,堪称是……是什么来着?好像是老帅锅……行走江湖,无数美女簇拥,还说阿翁这等以后定然能打下一个大大的……”

他捂着嘴,觉得不对劲。

呯!

“阿翁饶命!”

老夫被你们两个小辈编排的这般……

老李虽然不安逸,但作为信人,依旧去告假。

“好说。”长孙无忌等人都表示收到了,皇帝也点头,但大家都问了一下他去干啥。

为啥要问这个呢?

李勣很纠结的说贾平安家出了点事,自己医术不错,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