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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到四人耳中,四人又是一怔,就连一直用冷肃的目光扫着虎乳儿的李果,眼神也变得温柔了些。

这个孩子,是铜宫中唯一的小囚犯,长到十几岁,才获得平生第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烈武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把这么小的一个小家伙扔进了铜宫里。”陈殇道。

“或许是家里犯了什么……烈武帝晚年,象这样屠灭收监的官宦人家可不少。”俞龙缓缓道。

李果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

他的家族,也是被烈武帝治罪的家族之一,虽然他侥幸未死,可是家中嫡亲长辈,几无留存,只留下一些旁支庶脉一地鸡毛。

“若是烈武帝尚在,我们这样背后议论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戚虎摆了摆手:“别说这些废话,走人走人,回咸阳喝酒去!”

这些人对话的时候,虎乳儿一直在观察。

虽然只是几句,他对这几人却有了个初步印象。

陈殇胆大妄为,几乎是无所顾忌。

李果背着很重的心事,故此沉默寡言,偶有话语,必是尖锐犀利。

俞龙同样胆大,说话时口气很大,敢于指点评判。

那个戚虎,则看上去粗犷,实际上为人谨慎,说起话来很注意分寸。

陈殇很自然地搜索了一遍贼众尸体,虎乳儿看到他将好几样东西都塞进了自己马背的布袋里,俞龙、戚虎与李果也同样如此。

他心中更加觉得这几人有趣。

在戚虎的呦喝下,三人回到了林子里,将自己的马都牵了出来,再加上莽山贼头目的那匹马,现在他们有五匹马了。

“会骑马否?”戚虎向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