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随我驻守太守府衙。”

“遵命!”

“其余弟兄,就地放假、尽情劫掠!最后重审一次,不准祸害平民百姓,去吧!”

流寇们一哄而散,裴元绍和管亥也各自领军离开,只有周仓率50人仍然肃立在马跃身边,马跃深吸一口冷气,凛然道:“周仓,今有一项危险至极的使命,却关乎八百流寇之生死存亡,你可敢前往?”

周仓森然道:“有何不敢?”

马跃沉声道:“虽十死无生,仍然敢往?”

“有何不敢!”

“好!”马跃大喝一声,目露激赏之色,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与周仓,厉声道,“今有书信一封,乃当朝大将军何进之父何真手书,还有南阳太守秦颉头颅一颗、太守印绶一颗,你可携一书一印一首,星夜奔赴洛阳,每到一地,可以秦颉头颅、太守印绶及何真手书示之,我料于路官府必不敢留难,定然谴人护送。”

周仓森然道:“遵命!”

马跃沉声道:“或能见到大将军何进,可告之,旬日之内驱2000匹健马前来,否则,就等着给他老父亲收尸吧!”

“遵命!”

周仓抱拳一揖,转身昂然而去。

目送周仓身影远去,马跃心情沉重。凭心而论,马跃认为何进屈伏的可能性很小,2000匹健马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何进身为当朝大将军,要想骤尔筹集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将战马交给贼寇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何进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但是,可能性很小不等于可能性为零,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马跃认为都值得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现在的八百流寇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际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