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是淫贼,女子的闺房是你能随便进的么?说!你上我楼来,意欲何为?”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被他看光身子的羞辱感令她忍不住泪如泉涌,伤心至极。

“这个……”方铮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韩亦真铁青的俏脸,小心翼翼道:“我若说我上来借个厕所……你信不信?”

“我打死你个无耻无德的混蛋!”韩亦真怒极反笑,捏得紧紧的粉拳挥出,再次对钦差方大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啊——小娘们儿!你疯啦?快住手!……你要不信我再编个瞎话就是,干嘛要动手……”

韩亦真紧紧抿着小嘴,粉拳如狂风暴雨般向方铮倾泄而去。如果方铮不是钦差大臣,也许她此刻早已操刀亲自将方铮大卸八块了。

方铮干了坏事,自然也心虚不已,任由韩亦真没头没脑揍着自己,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不由开口道:“哎,你再打我就溜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什么都没看着,莫名其妙挨了顿打,我冤不冤呐……”

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指着楼下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快点!”

方铮如蒙大赦,急忙朝韩亦真笑了笑,转身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韩亦真怔怔望着方铮蹬蹬蹬跑下楼,心头一酸,美目眨了两下,随即落下两行清泪。

此时她的心情又羞又愤,十八年的清白女儿身,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看去,教她以后如何做人?此事纵然别人不知,可她能自欺吗?以后若嫁了人,她如何对未来的夫君理直气壮自称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悲苦交加,珠泪愈发收不住,很快,她那绝色的俏颜已是满是泪痕。

泪眼朦胧中,依稀又看到方铮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出来,像只偷菜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韩亦真一楞,这家伙还敢回来?还来不及开口喝问,方铮已说话了。

“哎,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我真是上来借厕所的……”

韩亦真二话不说,抄起身旁一个古董花瓶便向他砸去。

“砰!”花瓶碎了一地。

方铮脑袋一缩,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