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样极力否认的时候, 毋相忘还是忍不住想到了一种可能。

祂的言语、祂的外貌、还有祂除了奇葩的审美几乎堪称理智的思想，都让毋相忘忍不住想要去想那种可能。

只是。

即便那种可能成为了事实又能怎样呢？

那依然是一个沉重而悲伤的结局。

“那么……阿比斯。”

毋相忘把多余的想法甩出脑海, 忽然眯起了眼睛：“你能跟我说说你送我的那两颗宝石是怎么来的吗？”

比起现在去探寻几乎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这个华丽诡异的隐秘, 毋相忘还是更在意已经被他拿到手里的那“两个亿”。

“你所谓的追逐美、追逐强大、追逐你所希望的一切，该不会就是去王都拍卖行偷人家的宝石吧？”

送礼物还送个贼脏，你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阿比斯·埃斯特短暂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祂就愉快地笑了起来。

“哦，是那个满脑袋都是眼睛的丑八怪在诋毁我吗？”

“香香，不要相信诡异说的话, 因为祂们全都是满口慌话。”

毋相忘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需要我拿个镜子给你看看你的角和翅膀吗？”

自己是乌鸦有什么资格说煤黑啊！

“还有, 不要叫我香香！你是想和我来一场生死斗吗？！”

阿比斯哎呀了一声，“差点忘了, 我也是满口谎言的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