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这件事与沈别枝的舞蹈联系起来。
难怪沈别枝跳舞会那样有灵气,感染力那样强,或许都是因为真实经历的赋予。
也有不少人质疑季夜鸣,怀疑他是否是那种喜爱玩弄少女的变态财阀大佬。
所以季夜鸣成最终受害者,人在公司坐,骂从天上来。
微信上,许多同事、同学发来关心,尤其是梁婉彤。
梁婉彤:[操!你爸居然是这种人?操他爹!]
梁婉彤:[哦不,我没有骂宝贝的意思。]
梁婉彤:[吱吱改天我们一起吃火锅,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梁婉彤:[那个,季先生着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梁婉彤:[他有没有强迫你?]
梁婉彤:[吱吱不要怕!如果他真的触犯法律了,我砸锅卖铁也要帮你告他丫的!]
她没有故意关心沈别枝现在感觉怎么样,只用一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与她同仇敌忾。
因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过度关心,反而是一种二次伤害。
她认为,沈别枝如今需要的是支持,与认可。
车子飞速地行驶在马路。
手机不停地响,沈别枝全然没有勇气打开看。
类似应激性创伤,对过去留下伤害的事情,再次面对时,总会以最消极的心态揣测事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