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沈别枝身后,徐岩州侯在远处车旁。
但男人疾步走来的过程,沈别枝却无端有一种,时间与空间静止,周围没有任何经过、听不见任何声音的错觉。
好似他们的眼中,除却对方,什么也看不见。
直到季夜鸣来到她身前,沈别枝抬头:“季——”
季夜鸣捧住她的脸,迫切而重力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将她未叫出口的称呼打断。
沈别枝冷不防被吻得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
男人的手掌宽大,几乎将她整张脸都捧进了手心。
沈别枝不明所以,大脑近乎空白,只本能地,紧紧拽着对方的西装前领,被迫承受如疾风骤雨般的吻。
那枚刻有猛兽的金属戒指硌在她的侧颌,尖锐剧|烈的痛楚,仿佛下颌骨都快要碎裂。
此时的季夜鸣,浑身都散发着充满压迫感的危险,沈别枝哪里都疼,包括舌与唇瓣。
就像野兽即将冲破枷锁的征兆。
贵宾车库里,通常停车很少,陈尧与徐岩州早已退到看不见的地方,车库管家也识趣地躲到内厅。
整个车库只余他们两人,四周静谧无声,唯有攫吻发出的声音与重重的呼吸缠于幽幽暗风里。
似乎有手机震动的声音,不知是谁的,但谁也没空去管。
沈别枝脸颊憋得通红,晶莹浅褐的双眸蓄起半池生|理泪水,几乎喘不过气,受不住的窒息感令她扭头想躲。
但猎物的逃脱,只会换来野兽更凶猛的攻击。
沈别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眨了眨模糊视线的睫毛,看见材质优越、无一丝雾气的镜片后,那双古井幽深的眼,大脑逐渐从懵混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