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雅看沈别枝：“可以伸出手给我瞧瞧吗？”

沈别枝挂着标准式微笑，优雅从容地向她伸出手。

她的手十分漂亮，单拎出来当手膜，想必也有无数手控追捧。

手指细长如葱，皮肤细腻奶白，宴会厅璀璨灯光落下，仿似在莹莹发光。

红宝石戒指戴在无名指，手腕上的腕表盖上镶嵌着一枚鸽血红。

与宝石不相伯仲的手，一看就是被千娇百养出来的。

哪里像她，需要触碰那老女人的身体，用那些恶心的方式伺候对方。

沈妍雅握住沈别枝的指尖，从心底滋生出一股阴暗的嫉妒，控制不住用力。

手被紧握得疼痛，沈别枝面不改色，居高临下地注视她。

她根本不在意，众目睽睽之下，沈妍雅总不敢对她做什么，就算想，她身边的那位阿姨恐怕也不会允许。

令沈别枝更为在意的是，旁边一道似有似无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探究打量，又无一丝恶意。

但此时她需要专心展示珠宝，不能去寻目光的主人。

沈妍雅盯着她的手，忽然笑了，声音不轻不重，似随口一说：“没想到季总也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出卖色相为人站台。”

言外之意，讽刺沈别枝在季夜鸣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不然哪个地位居高的男人，会舍得自己的女人戴着珠宝首饰，供人挑选。

一个消遣而已，她自然觉得，没什么不好得罪。

沈妍雅身边的女人皱了皱眉，抬眼扫了下沉别枝，到底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