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指望他爱她?
她可记得,他问她是否要替父还债那句。
天下男人并无差别,季夜鸣现在愿意宠她,是因对她的滋味还未腻。
沈别枝才不要这样诚惶诚恐,整日担心他哪天腻了,就将自己抛弃。
必须要他在她之下,要他听她的话。
才放心。
季夜鸣轻笑,不置可否,手中拿着两只手套,也扔到一边。
下一刻,他猝不及防掐住沈别枝的下颌骨,轻而易举地,将她按倒在地。
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下来,严丝合缝。
沈别枝仰躺在地上,眼睛被头顶的阳光刺得无法睁开,修剪过的青草,戳着她的后脑头皮,酥麻发痒。
男人的吻绵长暗劲,像慢性窒息,渐渐地让沈别枝呼吸不过来,呜呜咽咽软声,眼睛也难受,湿润的睫毛乱颤轻眨,沁出水润湿痕。
她忍不住,握拳捶打他的肩膀。
溪流款款如环佩脆响,与攫取吻声和在一起,在青天白日里,合奏出一段缱绻艳曲。
沈别枝被迫与季夜鸣交换一个漫长的深吻,他又卷住她,重咬一下,才放开。
安抚地亲亲她的唇角,潮热的气息落至仰起的脖颈,季夜鸣垂眸看着,缓缓沉声轻语:“不过,别枝的脖颈这样漂亮,就该戴上同样漂亮的项圈,求着季叔叔给你。”
或许有些方面,可以适当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