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疾不徐,松开她的唇l舌,移向她的侧颈,深重嘬吻,掐住下颌的手掌下滑,松松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趁此机会,沈别枝一口咬住他肩膀,又凶又狠,仿佛咬下一块肉。
季夜鸣停止,喉结滚动,溢出一道低低沉沉的闷哼。
直到口中尝到淡淡发铁锈味,沈别枝才松口,后知后觉,自己用力到牙酸。
季夜鸣缓慢抬起头,隔着洁净的镜片,他的目光漆黑、幽邃,注视着少女晶莹剔透的眼睛。
沈别枝被吻得脸颊通红,她倔着脸,不惧不畏地回瞪他:“我不想做!季叔叔真想强,奸吗?”
实际上,她一边说着踩踏对方尊严的话,一边控制不住地怦怦心跳,又爽又怕,担心他待会儿真来硬的。
但不可否认,驯服野兽的过程,犹如冒险,在惊险里神魂颠倒、畅快淋漓。
盯着她看了会,季夜鸣深深呼吸,缓而平静。
他堪称温情地亲了亲沈别枝的唇角,语调柔和:“不做,但今晚别枝必须跟季叔叔睡。”
两人很久没一起睡,放任她闹这么久,季夜鸣耐心已经告罄。
沈别枝后脊,因警惕而竖起的汗毛,扑簌簌落下。
她其实有点怂,今天季夜鸣太不一样,挺怕他又像前两次那样,想出新的惩罚来折腾她。
所以,季夜鸣后退一步,沈别枝便不再吭声,顺从滚到一边,给他留出位置。
她裹紧被子,只露出脑袋,双眸如水沁过,乖怂地望他。
季夜鸣微微笑了:“别枝先睡,季叔叔去洗一下。”
说着他往下瞥了眼,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剩下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