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占有欲强,却还要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这可不能怪她。
她极乐意看他这样,就算是因为控制欲而产生的占有欲,多几次,就会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季夜鸣来到李生身后,伸手握住沈别枝刚好舞过来的手臂,轻轻一扯,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进怀里。
他一言不发地弯腰,另只手穿过沈别枝膝弯,倏地将她抱起。
沈别枝从善如流地搂住他肩膀,得意地翘着唇角,好整以暇地欣赏男人看似平静的面庞。
每当这种时候,在她眼里,他总会比平日更英俊几分。
走出包间,季夜鸣淡声开口:“李生,那位大名鼎鼎的吴导,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生低着头,恭恭敬敬:“是,季总。”
那位吴导,恐怕到老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丢的饭碗。
毕竟他不知道,某些男人自己要惩罚自家小姑娘,到头来,却只拿不知所以的局中人出气。
回家的路上,窗外的夜景璀璨繁盛,远处市中心霓虹闪烁,红色光晕模糊了城市与夜幕的边际。
晚上九十点,马路上已经没多少车,路灯像尽职尽责地高高挂在空中,照得宽敞的马路敞亮寂静。
季夜鸣松散靠在后座,双手交握在身前,闭目养神。
一句话未说。
影影绰绰的光影印在他面庞,衬得他面如冷玉,轮廓流畅而冷硬,眼镜闪闪烁烁着刺眼流光。
沈别枝面上乖顺,用余光欣赏着,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