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她侧颈的长指顺脊骨下滑,在腰际徘徊纵火。
季夜鸣俯在她耳畔,清冽的气息灼热温哑:“我想,别枝也有,对吗?”
耳朵痒得厉害,沈别枝鹌鹑似的埋在他肩膀,忍着草露湿重,憋屈嘴硬:“我没有!”
季夜鸣哄小朋友般轻拍她的背,温声细语地引导:“别怕,这些都属于正常,别枝应该以平常心去接受,而非排斥,必要时候,需要适当地满足自己。”
男人鼻梁上的银丝眼镜仍旧斯文妥当,声音如温水般徐徐道来,正经文雅,好似真的在认真教她学会接受自己。
沈别枝滋生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猜想,他会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无法接受,才逃避事实?
如果是这样,倒真有点别样的正经。
见她不说话,季夜鸣抬手,修长指骨勾起她下颌,语调稍稍上扬:“别枝?”
沈别枝别扭极。
尽管中学生理课就已经讲过,青春期的萌芽与生理都属平常,却没有如此切身地体会过。
那晚也似囫囵吞枣,只记得开始的痛,与最后的欢。
手心里温度颇高,她几乎要握不住。她欲哭无泪:“那现在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季总:我很认真地在教学。
第23章 惩罚他
◎她又不是两颗头连在一起的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