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琥说:“不然呢,咱们在兽控局门口蹲点儿半天,除了险些‘落网’,半点有用的信息没搞到。”
“别他妈说丧气话,”傅西昂不乐意听,“他俩又跑去兽控局了,这本身就是个信息。”
“我同意,”黄冲难得附和美洲豹,“肖阔已经抓住了,他俩没必要再去一趟兽控局啊。”
王晏宁:“谁都知道不寻常,关键是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儿!”
贺秋妍一直没说话,思索良久,忽然问:“我们觉得他俩有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人中暑那天,”傅西昂第一个答,然后问贺秋妍,“你什么意思?”
贺秋妍说:“既然我们掌握的线索不足以侦查具体事件,那么换个思路,先从大方向上找呢?”
“目前我们确定他俩跟兽控局之间有事儿,以及这种不对劲儿是从有同学中暑开始的……”大黄试着按贺秋妍说的方式梳理线索。
“不一定吧,”赵盛
出声打断,“有同学中暑那天,也是肖阔被抓那天。”
王晏宁:“可是从肖阔被抓住开始,袭击案已经算结束了,录完口供,兽控局还需要他俩干啥?”
既然是头脑风暴,傅西昂索性什么都敢想:“如果袭击案没完呢?”
“没完?”王晏宁看向自家老大,“不能吧……”
“你们他妈的就没想过,一个狐獴就算偷袭,能让田锐铭差点没跑掉?”傅西昂之前没往深想,现在越琢磨越不对劲。
贺秋妍的注意力原本都放在“同学中暑”上,一直思索的是兽控局行动队为什么要来管这样一个“正常事件”,而同学中暑又和胡灵予、路祈有什么关系。
可是听到傅西昂的问题,一些东西忽然划过脑海。
久远的记忆翻起,竟清晰如昨日。
紧闭的路家大门。
再没有回来过的一家三口。
学校里,六年级四班的路同学消失了,老师说他搬家转学了。
但贺秋妍知道不是。街坊邻里都在传,他父母出事了。
重新见到路祈,竟已是高中教室。
“又一个班了。”
“你这几年去哪儿了?”
“秘密。”
“路祈……”
“你知道有一种药可以短时间大幅度提升野性之力吗?”
“不知道。但如果有这样的药,我想也一定对身体有害,很可能是非法的。”
“就是非法的。”
“你该不会是要……吃吧?”
“……”
“你这家伙,是在憋笑吗?”
“几年没见,你的脑回路越来越神奇,怎么会想到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