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茂松了紧咬了下唇,站起来时身形微晃,幸好有江煊扶着没倒下去,他现在只想快速离开医院。

江煊也没想过带他来一趟社区医院会发现他怕抽血怕打针这件事。

两人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江煊没问林子茂关于怕打针一事,他想这是对方的隐私。

十分钟后,江煊给林子茂拿了化验单,医生看完单子,给林子茂开了药。

并不需要扎针,是件好事。

司机送他们回家才离开。

林子茂回去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椒盐跳到他身边,喵了两声才缓过来。

江煊将药和水递到他面前:“吃药,睡觉。”他头一次产生了后悔的念头,他昨天应该提前给林子茂密码。

林子茂机械地照做,呆呆的,如果江煊这时候给他毒药,怕吃下去了都没能发觉。

感冒药有安眠的作用,加之昨晚也没睡好,他回房后直接倒在床上,盖上被子不久后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却又很安心,坐起来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煊在医院安抚他时摸了他的头。

他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男人的头摸不得么。”

睡一觉,精神比上午好很多。

肚子也有点饿,下午还得收拾两套衣服在军训的时候备用,他开始有点厌学。

江煊不在客厅,但客厅里有留好的饭菜,正用保温器温着,林子茂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客气地吃上了。

吃完后,熟练的收拾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