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冷淡的脸色消失无踪，神色数度变幻。

“没错，我已经踏入了真正的比翼之境，和你这种半吊子不同。”

江离神色淡然，微微颔首。

而且已经踏入这境界有段时间了，只是最近却莫名其妙地陷入了瓶颈，境界暂时有所停滞。

“是吗……小丑是我自己吗？”

黑铁王马自嘲地笑了一声。

好久没有这种羞耻的感觉了。

他之前竟然说什么，让他见识见识比翼的境界，结果不过是班门弄斧。

说什么让他知道真正的强者的强大，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

感觉脸上的温度都要升高了。

论剑术境界，他早已把他甩在十万八千里之后了。

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他的压倒性强大，这一次却被狠狠地找回了场子。

“哈哈哈！不过，这样反而更好！”

黑铁王马忽然大笑起来。

“你是真正的强者！正是因此我才要打败你！这样一来，我就能更加超越我自己，成为真正的强者！”

他的眼中满是炙热。

和之前居高临下的冷淡不同，这次是炙热无比的战意。

他将自己摆到了弱者的位置上，为了超越自身，对强者发出了挑战！

“无空结界！”

他趁着风重新回到了战圈之中。

并且由下自上，狠狠一刀撩了上去！

忽然间，狂风犹如龙卷般席卷而上，巨大的上升气流将战圈中的空气大范围地扫了出去！

只是眨眼间，黑铁王马就制作出了一个无限接近真空的领域！

“这样一来，就无法斩出真空断层！”

黑铁王马主动跳进了无空领域之中，战意十足地冲了过来。

“来吧！既然剑术比不上你，那我就用纯粹的力量碾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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