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做梦吗？

凌千雁那么瘦弱，还得了绝症，居然正拽着猛虎的尾巴摔？

方清拳头松开，喃喃自语道：“和这种人比较，那不是气死自己吗？”

根本就不可能比得上，那么多年，她究竟是在计较什么？

即便对方脸色苍白，看起来又瘦弱，可那也是能打猛虎的人啊？是普通人能比的吗？

方清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霍毅觉得不对劲，回头过来看现场，发现千雁摔老虎的样子，震惊在原地，还不忍不住说了一句：“好强的力量！”

很快他开心大笑出来，眼眶温热，她还活着，那真是一件好事。

霍毅忍不住去看经锡元的反应，他应该会很吃惊？惊吓的惊。

经锡元确实被吓到了，他手掌撑在玻璃上，完全不可置信千雁能徒手摔猛虎。

“不可能！”

“她明明身患绝症，走路都费尽，吃东西都很艰难，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