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缨真的能反常跟着她走，而不是在楚临渊面前出卖她的秘密，她也不会做什么，算对方运气好。

“恩怨确实有，但已经了了。”

钱缨不太懂，但这会儿确实没有之前那样的感觉。

“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前世因，今世果。前世因你的行为，使得我没能逃离这些桎梏，今生，你也要和那些桎梏我的人留在这个牢笼中。”

钱缨到底是看过无数小说和影视的人，瞬间就有些明白了。

但她只猜测到了重生，却不知道是有人来帮忙完成任务。

她颓废坐在椅子上，面色恍惚：“这里还有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

“是吗？但你的丈夫现在没了自由，没有了以往的风光，还会像从前那样细心温柔对伱？你应该有所察觉，他其实早就怀疑你知道些什么，一步一步引你说出来。”

“他就没想过跟你走。”

钱缨咬紧唇，不用千雁说，她先前是有猜测的。在楚临渊将那些能人异士找来商议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可她都选择了，没办法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