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的躁动,刑卓凑过去道:“东区操场现在肯定还有人在夜跑,或者小情侣谈天说地。”
“我先看看周围。”斐沉看穿刑卓的拿点小心思,手捏住刑卓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
“最近你食髓知味了?”
慵懒的腔调有着让人浮想联翩的魔力,至少对于现在的刑卓来说是这样。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刑卓理直气壮,“我之前都没找过别人。”
“你还想找别人?”斐沉轻笑了声,狭长的眼睛微眯,暗沉的异色眸子压迫力十足。
“目前不想。”刑卓勾起唇角,肆意轻狂的少年桀骜在他这一勾唇中淋漓尽致地展现。
“目前?”斐沉低沉的嗓音复述刑卓刚刚的词,“你的喜欢,跟那些毛头小子一样,是一段一段的么?”
“你吃醋了?”刑卓莫名开心。
斐沉笑盈盈地说:“当然不会,不过在我这边,应该没有分手,只有丧偶?”
刑卓:“……我刚刚只是开玩笑。”
“我知道,过来点。”斐沉坐起来,被子从他肩膀滑落,露出的上半=身布满痕=迹。
刑卓挪过去了一些。
斐沉靠在刑卓怀里,拉了拉被子,发出舒服的叹慰声。
“你又把我当靠枕啊。”
刑卓习惯性地说了一句布满的话,只是他撇开的目光却与他的语气相反,还帮斐沉上拉了被子,防止他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