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满足吗这家伙,斐沉看着刑卓开心的样子,心里似乎升起了共情的愉快。
不过说起来,空气中魔气的浓度是不是增高了?斐沉所有所思地看着外头,肉眼看不见的魔气环绕着这座城市。
“外面有什么?”刑卓疑惑。
“没什么。”
猫又花了一天时间把它带来会的所有流浪猫都洗干净。
时间在电视新闻声和猫叫声中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斐沉发现傍晚开始,新闻主持人的态度又变了,说了特抗局的人会随即上门检查居民的身体安全。
益宁市的魔气浓度确实提高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斐沉和刑卓感觉到他们旁边那户人家里骤增的魔气,那里有一个存在,像一个漩涡一样把周围的魔气都吸了过去。
刑卓头看向紧闭的大门,静静地感觉着不远处的动静。
“特抗局的人把这个叫觉醒对吧?”斐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刑卓转过头,下巴差点跟斐沉靠得过近的额头相撞。
他回头看见原本坐在他旁边的斐沉凑了过来,身体朝他这边倾斜着,姿势很是随意散漫——妈见骂系列姿势。
待在家里把门窗关好后没有冷风灌进来,斐沉便懒得多穿衣服,里面就穿着一件紧身毛衣,外头套了一件毛茸茸的短款外套,拉链没有拉,散漫得很。
他手撑在沙发上,靠近刑卓这边的肩膀抬起,毛绒外套滑落一些,肩膀在紧身毛衣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有骨感。
刑卓本来就坐得比斐沉直,随便一扫就能看到。
斐沉因为好奇而凑过去的倾斜身体被刑卓推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