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山洞外面后,斐沉率先跳下去,月蛇法杖悬浮着,刑卓随即也跳下来,而后法杖缓缓消散。
“这里是我的据点之一,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人。”斐沉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
身后劲风袭来,地面上的阴影迅速移动。
斐沉转身,迎面压过来一个人,脖子掐上一只大手,力道几乎卡在让他不能呼吸的边缘,稀薄的空气很快让斐沉感到难受。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动手。”
斐沉扯出一抹笑容,因为氧气不足而微红的脸上完全没有害怕,反而是意料之中的神情。
明明自己才是俯视的那一个人,刑卓却感觉身下的人却仿佛在睥睨他,斐沉的眼中毫无对死亡的畏惧。
如果忽略斐沉那急促的喘·息和涨红的脸的话,刑卓都觉得斐沉根本没有被他掐着。
结合之前斐沉说的,看过有血缘关系的人相残,一种强烈的感觉浮上刑卓的心头——在这个人眼中,自己仿佛是表演者。
这种认知让刑卓愤怒,手下更加缩紧。
“唔……咳咳……”
斐沉头艰难地往上抬,这种窒息的感觉并不大好受,他已经很久没有让自己陷入这种濒死状态了。
斐沉一手抓在刑卓的手上,一手艰难举起,那只手中是一张卡牌。
刑卓看过去,愣了下。
“你什么时候……”
那张卡牌上,赫然是月沼莲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