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外出去收集一个案子证人的证词。

双手一撑沙发两侧扶手用力,两脚一跳,穿着睡衣站在沙发上的夏洛克想掏出□□对着墙来几下,但是不行。焦躁地抬起手把一头卷毛都挠成了鸟窝,然后又跳下沙发拿起小提琴,正准备放好位置,又想到了,不行。

夏洛克汲着拖鞋跑到楼梯间探头问哈德森太太,“最近某个小萝卜头都起的这么晚吗?”

在下面准备泡杯咖啡的哈德森太太想了想,“好像是的,可能是太累了吧没有什么精神,这次出院回来养病也很正常。”

夏洛克并不了解病人休养的过程,无聊的他回到客厅,扫视了客厅一整圈,试图找到有趣的东西,突然目光停顿到他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风衣,有些出神。

想到就要做的夏洛克飞快地跑去换了衣服,风风火火地对哈德森太太说了一句有情况立刻打电话就匆匆出门。

等苏尔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即使睡了足够多的时间也依旧疲倦。迷糊中的苏尔将头埋进枕头里,直挺挺地像只硬邦邦的咸鱼躺着与困意斗争着。

只是这种方法对苏尔来说是个馊主意,不仅没能清醒些,反而因为憋气而勾出胸腔的咳嗽。

一声一声剧烈的咳嗽仿佛不会停歇,苏尔弓起脊背晚弯腰拼命想捂住嘴小声些,然而这种咳嗽就像要咳出她的心肺一般猛烈,毫无作用。

隐隐听见哈德森太太的脚步声了,有点糟糕。

匆匆而来的哈德森太太推开门,“天哪,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咳……能麻烦您帮我把……水拿过来吗?”苏尔指了指那个小黄鸭保温杯,是约翰前段时间送给她的出院礼物,里面装满了哈德森太太帮她烧好的热水。

等苏尔慢慢顺了气喝下热水终于舒缓多了,哈德森太太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感觉怎么样了?”

热水杯冒出的热水将她刚才因为咳嗽而沁出眼泪的眼睛熏得满是氤氲雾气,鼻尖有一点发红。

吸着鼻子,“好多啦。”

真不想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