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看着房间正对面镜子纸中自己的倒影, 红色油彩绘出的嘴角实际是压低着。
他将手放下,用手指扯着唇部的皮肤,向上拉起,鲜血顺着他唇部的裂口处缓缓流下, 他却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痛一般。
“why a i unhay(为什么我不开心)?”
门把手被扭动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因为你没有吃药。”
抬着一个遮着黑布的药盘的护士走进了关押着阿卡姆最穷凶极恶罪犯的房间。
小丑看着镜中的自己, 没有转过头去看护士, 而是发出了仿佛破损了的风箱般刺耳的声音。
护士, 或者说穿着护士服的艾希对于他的表演无动于衷。
小丑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他看着镜中的女人, “你不会欣赏艺术。”
他啧了啧嘴,红色的油彩也被他吃进去了一点,但他看上去毫不在意。
“去看过马戏团的表演吗?孩子。”
小丑的语气温和的不像话,就好像他不是手上有几千条人命的反派,而是巡回马戏团会递给可爱小朋友气球的小丑演员。
艾希用手拨弄着盖在托盘上的黑布, “看过。哪个哥谭人没有看过飞翔的格雷森演出呢。”
小丑的表情有些失望,他缓慢地把自己突出来的肋骨按回去, “哦令人失望。我还以为你看过我的表演呢。”
他站起身来, 橙色的囚服下四肢极其消瘦, 仿佛一阵风吹过去他就会倒地不起一样。
小丑注视着艾希手中的托盘, 啧了两下, “医生,我要吃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