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变得非常尴尬，甚至都已经到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可她就是不甘心。

她一步步的走到了张进的身边，就那么盘腿坐在了张进的对立面。

“你真的以为，曾经的都是幻觉？”

“不是吗？”

张进邪魅的抬起头来，盯着凌萧萧，道：“你现在可还是个雏，真当我看不出来，我张进前世今生也算是阅女无数了，你当我不懂？

凌萧萧愣了下，却是苦笑着摇摇头，道：“原来你指的是这个。”

张进傲然的笑了笑，道：“这个，难道还不够吗！”

凌萧萧摇摇头，九条尾巴悠悠的浮现在了身后，其中一条尾巴悠悠的拂动了下，在看她的时候，哪里还是那青丘共主的模样，却俨然换成了当初都市里的凌萧萧，这个分身变化，她一直没有遮蔽掉，相反，还一直保留不说，而且，保留的非常完善。

看到她这个样子，张进先是愣了一下，但旋即，张进整个人都错愕了起来。

“你以为当初我用幻象能够掌控你？”

“还有，当年的事，我可有掌控过你半分，张进你自己想！”

没在犹豫，凌萧萧站了起来，又恢复到了青丘共主的模样，去杀戮，去赚取功德了。

高明的女人啊。

张进邪魅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着，道：“真以为我会上当么，或许会，或许不会，哈哈哈，有点意思，可是这几十年来，我受的委屈，我遭受到的不公，你又看到几分，之前不解释，偏偏要等到我现如今真的把控住了地府之后才解释，你可真的是很有意思啊！”

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此时的凌萧萧表现的正是来的太巧了。

很多东西，都让人不忍再去直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