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在魔都的张进却不知道，随着陶婉的这个梦境呈现出来之后，天已经要变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陪着凌萧萧，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张进也见证了陶婉一次有一次气质上的变化。

与其说是气质上的变化，倒不如说她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现在的陶婉，若说之前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极品，可现在不管怎么看，那都是祸国殃民级的巅峰级。

即便是张进都忍不住好几次偷看她，没办法，她的相貌或许和凌萧萧差不多，毫不逊色，但让人惊叹的还是她的气质，这种气质甚至已经能够隐隐的和一些顶尖上古名流相媲美了。

“好看吗？”

又一次偷看的时候，被陶婉察觉到，她笑眯眯的看着张进，那一双泛着魅惑的双眸透着浓浓的媚意。

张进点头，赞扬道：“的确是好看，身材相貌顶尖不说，尤其是你身上的气质，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就奇怪，你怎么可能是媚骨天成，感情你的前世是苏妲己啊。”

陶婉淡然的点了点头，和之前真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她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小事般的冲着张进，道：“其实我原先也是个好狐狸啊，可惜，被人指使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后来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职责永远大于可笑的爱情，最终也只能牺牲掉他，倒是有些难以启齿啊。”

张进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有些东西不能直言不讳的表达出来，不然就是大不敬。

“好吧，那你现在到底是陶婉，还是苏妲己呢？”

“都是，不过，还是以前世为主。”

陶婉笑了笑，冲着张进，道：“会不会很失望？”

张进微微摇头，道：“这倒是没有，就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像是忽然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陶婉眯起了眼睛来，道：“你个小坏蛋，不过，我倒是想不到，你还挺专心的，一心一意，这年月里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