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小赌鬼并不知道张进只是随口一问，但它确实是探听到了消息。

“说说看！”

张进也没想到，小赌鬼会为他带来意外之喜。

小赌鬼想了想，道：“我就记得，他好像说要帮凌王氏把明珠制药夺回去什么的，其他的倒是没说了。”

凌王氏……

清晨时分，张进出现在了凌王氏的别墅外。

他记得不错的话，当初少女之所以会跟在凌王氏的身边，似乎就是因为凌王氏当年在外的那个晴人。

“张进？”

一直跟随在凌王氏身边的少女，模样古怪的从别墅内出来，看着站在门前的张进皱眉问道：“邹占昌的事已经解决了吗？”

“他是冤枉的。”

张进望着少女，道：“你知道凌不悔吗？”

少女的面色惊变，低眉顺眼的看着张进，道：“你提他做什么？”

“看样子我猜的不错，他应该就是奶奶当年的那个旧晴人了，也是他让你守在奶奶身边的吧。”

张进笑着说了句，少女皱眉，道：“你为什么忽然提到他了。”

没猜错！

张进淡然的点了支烟，道：“这次的真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