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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担心我,天冷了记得让徐姨早点给妈预约看诊,衣服也别再穿那么薄了。”

另一头,符轻岸面露紧张,紧盯着丈夫的手部。

“怎么样,儿子说了什么?”

晏鹤:“诺,你自己看。”

眼瞧着妻子低靡了一天的情绪回转,晏鹤才徐徐说道:

“阿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我当年像他这个年纪时还不足他十分之一……”

符轻岸闻言,横了他一眼。

年过五十的中年美妇眼角有细细纹路,但身材仍保持得不错,肤色白皙秀唇长眼,年轻时候的姿容绝佳清晰可见。

“能力是一回事,他根本就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哪次不是硬撑着自己扛,要不是身边的人和我们讲了,我们做父母什么都不知道!”符轻岸说着,眼圈就红了:

“怪我没本事,让儿子小小年纪就受欺负,他怨我们也是应该的……”

“唉怎么又说起这些了?阿承还记得你关节不好,嘱咐我照顾好你,他把你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怨你。”晏鹤叹了口气,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

话虽如此,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心中也涌出无限的愧疚:

“要怪,也该怪我太软弱!”

当年妻子怀孕生产,孩子还没抱热乎,就被忽然出现的玄门之人夺去。

那时他晏鹤二十五六,正是蓉城新贵、商场上的新星,事业有成夫妻恩爱,谁不说一句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可偏生玄学这种存在,是凌驾于世俗之上的。

二十多年前连国家都才刚刚建立起灵组、还在摸索之中,隐世千百年的玄门又哪里是他这种‘庸俗’、‘渺小’的商人可以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