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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桑说:“如果我看得没错,王先生事业运的转折点大概在三年前,孙女士的变化晚一些,约莫近一年中事业财运大有改善。”

“王先生处于‘迁移宫’处的前额鬓斜疑,宫内却有红丝,一说明你这几年常外出漂泊,同妻女分居;

二说明这并非被迫,而是同你的职业有关,你失去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同时也收获了财运。”

王先生听得连连点头,惊叹道:

“时间也对,工作性质也对!

我三年前考了一个货车的驾驶证,跟着一家物流公司当货运员,行业不景气的时候一个月也能赚五六千,最好的时候我一个月跑长途超过二十天,赚了将近两万元!可比我以前打工、当保安赚得多。”

“这工作唯一不好的就是累,不着家,经常在高速上跑好几个小时,晚上开也不安全。”

才做了两三年,家里的情况就越来越好,只是他的身体也出了各种小毛病。

腰酸背痛不说,头发都冒了白茬。

孙女士连声说:“我的也对了!”

“之前我一直在酒店做保洁,一个月休两天,交了保险到手才三千多,去年我开始跟一个姐妹去夜市摆地摊卖衣服,自己进货自己折腾,一个月利润也有三五千,旺季更多!”

她哽咽着,不停擦眼泪:

“我们本来以为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也攒了些钱,打算买个小二手房……我跟他出来打工快二十年了,连个家都没有,这是我们一辈子的念想呜呜……”

说着说着,孙女士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在镜头前便失声痛哭。

她身边坐着的丈夫也连着擦眼泪,一声不吭。

见状顾之桑微微敛眸,轻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