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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饶是这样,她的温和、好人缘、甚至是还算不错的外貌,都成了村民们口中‘不守妇道’的罪责。

她和男性朋友多说了两句话,被村里不要脸的混混开两句黄腔,都成了背后被指指点点的理由。

为此她多挨了好多次打骂。

每当她看到丈夫涨得通红的眼睛,她都非常心累,哭着问丈夫为什么不能听听她的解释,可梁有康永远只会说:

'你要是不出去浪村里人还怎么说?还不是你不安分!’

所以当刘纯欣忽遭侮辱后,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根本就不认识欺辱她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这些痛苦。

刘纯欣很坚定地想过要去报警,可那个人拍了她的照片,还威胁她说: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边什么成分,我家里有钱有势在湘省都是叫的上名号的,你出去告我?你看看你告得赢吗,你看看哪个律师敢给你打官司。谁会相信我一个有事业有钱的成功男人,要去逼迫你一个村妇,你看看谁会相信你。’

那人笑得轻蔑:‘你儿子还在xx中学读书吧,你那个废物男人在工地搬砖打工一个月能挣几个钱?你就乖乖听话,以后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你非要以卵击石,哥我动动小拇指就能把你一家子碾死。’

刘纯欣这才知道,自己所遭受的所有无妄之灾,都是同村的姓赵的混混惹来的。

这个赵混混滥赌,赌瘾大又技术烂,欠了这个侵害她的禽兽很多钱。

因为知道这个禽兽有一些特殊癖好,所以他就到处给对方物色人选,以此来偿还债务,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扬长而去的时候还带着令她作呕的轻蔑:

'谁让你在村子里本来名声就不好呢。’

刘纯欣很痛苦,当天她拖着想要和那两人同归于尽的心态回到了家,正好看到了回家的梁有康,心中生出了一丝期冀。

她希望丈夫可以陪她去报警,可还不等她开口,就又被一通数落,说她又跑出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