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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坐着的是四名参与者中唯一一个女性。

她原本在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略显紧张,听到门口的动静后抬头看去,在看到顾之桑的瞬间身体一僵。

女人没有忘记湖边发生的一切。

这个看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可是能轻松踢翻大木箱、有着隔空把人嘴巴打肿的手段!

她暗中警惕有些紧张,可对上顾之桑的双眸时,还是呼吸紧促有种被人看透的恐慌感。

女人语速很快:“我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买孩子都是他们做的,我就是不想让、不想让同城的老百姓们被河神降罪!我爸就是渔民、养殖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人……”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却发现顾之桑的神情不变。

半晌,顾之桑才在她紧张的目光中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我相信你说的,从你的面相上看,你的父母宫中有一缘缺失,说明你的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你是被父亲拉扯到大的。你是本地人,家里以前应该是做小本生意的,前几年生意不景气后你父亲就和人承包鱼苗蟹苗,干起了水产养殖……”

“所以你是个这么孝顺善良、心系同城百姓的好人,为什么当时要跑掉呢。”

当顾之桑把她的家庭信息一点点说出时,女人的神情便开始慌了。

她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就是本市人,警方想要调查自己的身份信息不是非常简单吗!

自己绝对不能因为这些话便自乱阵脚!

可当她听到顾之桑最后一句话时,强行绷着的神情彻底裂开了。

女人结结巴巴摇着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以为自己的是警员就能胡言乱语,我……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请律师!”

顾之桑用纤白的指尖支着腮,神情淡漠。

她如瀑的乌发散在肩后,身上穿着苗族的对襟藏蓝袍子,肤色在银色花纹和蓝底布料的衬托下更是白得夺目,冷着脸打量别人时,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虚。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