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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前来的大嫂也是玄师,拉着符轻岸的手细声细语道:“弟妹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你也得想想自己,想想许归啊!”

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许归前两天无缘无故就被人绑架了,直到现在还在医院休养,你想想这不是晏承的煞气刚发作不久,许归就遭殃了……”

符轻岸白着脸,从大嫂的臂弯里抽出手,定定盯着她说道:

“你们来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玄门玄门,晏家是玄门的孙子吗要这么听他们的话,晏承可是你们亲侄子!之前晏承身体还好、你们花着他的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现在他有危险了跑来装大义了。”

中年玄师陡然一噎,脸色难看道:“老三,你媳妇这说的是什么话?还有没有规矩了?!”

符轻岸手掌轻颤,终于忍不住把这些年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我有哪一点说的不对?有本事你们就不要用分家的红利!”

“要不是每次你们仗着长辈的身份,在小承和许归两兄弟面前说三道四,小承会从家里搬走么?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的玄门的人了,凭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

说完她便泪流满面。

中年男人自诩是晏家的族长、身份尊贵,此时被怼得脸色涨红,指着符轻岸‘你’个不停,“蠢妇,你懂什么?!三弟你也是这么想的?”

晏鹤扶着妻子的手臂,沉声道:“大哥,以后没有要事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就是平头百姓,不想和玄门扯上关系。”

“晏承也不是灾星,不会克亲。”

“好好好,倒是我们闲得瞎操心了!”

正当晏家闹剧正浓,缩在边缘的奚海红轻咳一声,神情尴尬地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动静的晏家众人一抬头,便看到房门不知何时开了。

脸色苍白的晏承披着一件外套,眉眼淡漠站在门槛边,他只看了一眼大伯一家,而后看向双亲的眼中有了些许温度:“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