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则是他一病就是好几天,季少煜非常负责的照顾起了他,半夜阮唐头疼醒来,季少煜还衣不解带的给他喂药喂热水,生病的这几天他连门都没有出过。

但是眼看着就快要到回家的时间了,季少煜出差的工作都要做完了,但阮唐就只出去玩过一两次,这不白来了吗?

某天早上阮唐起床时,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然后就向季少煜申请要出去玩。

他推着轮椅慢吞吞的滑到季少煜书桌前,隔著书桌说:“我病好了,你带我出去玩。”

季少煜坐在书桌前用电脑办公,穿着低调慵懒的红黑色西装,肩膀宽阔笔挺,头也不抬,平淡的陈述道,“早上还听见你在咳嗽。”

“那是意外。”阮唐狡辩,“我那是呛到了。”

但是季少煜一点都不马虎,“不行。”

阮唐这几天装可怜都成习惯了,下意识地就开装了,“只要把今天的药喝了就能好,但是我们明天就回家了,哪里还有时间出去玩啊,你就带我出去随便走走也行。”

阮唐来到季少煜身边,轮椅的高度和季少煜座椅的高度差不多,刚好方便他拉着季少煜的手臂,摇晃两下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见季少煜不搭理自己,一心看着电脑,阮唐就扯过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按,努力仰起头,“你摸,我早就痊愈了。”

不料季少煜恰好顺着方向转过头来看着他,压低的眉眼一贯显得冷淡,但目光莫名显得认真。

二人一时间离的很近,阮唐惊慌之下,松开了拉着季少煜的手。但季少煜并没有退开,只是很认真的用手背感受他的体温,说:“虽然不发烧了,但不能掉以轻心。”

阮唐不满的说:“你也太谨慎了。”

季少煜没回答,就那么看着他,好像是阮唐是在无理取闹的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阮唐被这联想弄得一阵脸红,登时有些气鼓鼓的,正常人也不会像他这么的谨慎吧,他该不会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去玩?

毕竟季少煜之前还一直控制他的人身自由来着,只不过那时候他并不在意罢了。

看着季少煜那张正直禁欲的脸,阮唐就有点来气,冲动之下,他扯过季少煜的衣领把人往自己这边拉,然后闭上眼睛堵住了季少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