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他妈看你活得憋屈,你把她宠坏了。我告诉你,这女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对她的好。”

“你先把窗关上。”林枫皱了皱眉,一手搂着冷诺的脑袋,另一只手伸手过来还是够不到大庆旁边的车窗手摇。

“你试着跟我说句实在话试试。”说着,大庆又刻意朝着林枫和冷诺吐出一口浓烟。

“你把烟掐了。”

“你他妈把烟给我灭了。”

“……”

等大庆把烟憋在嘴里,正要从鼻孔再喷出来的时候,“大庆,我怕丫头被呛到,也怕她被风吹着凉了。你把烟掐了,把窗关上。”

鼻孔里的烟冲着窗外冒了出去,大半颗烟被大庆手指一掐丢出了窗外,再下一个动作,车窗关了。

“林枫,这就是你自己的心。你自己得知道。”说着大庆把空出来的手朝着林宽胸口戳了戳,“不然,谢哥怎么操心你都没用。”

安静了不过片刻,“大庆,回去跟谢然少说两句。”

“艹。”卡车提速了。大庆没再说话。

路上颠簸了两天,等再回到渤广,谢然已经等在了林家大院门口。

林枫跟冷诺一下车都同时把手挡在了眼前,明明已经日落黄昏,眼前却是强光耀眼。

“怎么样?”谢然满面的笑容比一身银色的西服还让人更不敢直视。

实话实说,三个月不见的谢然一身银色西装笔挺,换上了金边眼镜,从前的斯文儒雅进化到了典雅高贵,是套搁在五十年后都时髦讲究又高贵得体的精良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