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看我笑话的?”冷诺没好脸色。

“看你跟个闷酒坛子置气,有什么可笑的。”林宽说着话,已经往身后桌子上搁下了两个馅饼,从冷诺手里夺走了酒瓶子。

啪。

没看清过程,木塞一下子就乖乖弹在了林宽的手心里。

林宽没多说,伸手把酒坛子还给了冷诺。

可就在林宽把手伸过来片刻间,即便屋子里灯光幽暗,他手指上依然银光闪烁,两只小圈圈互相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这一瞬间,没逃过冷诺的眼睛:婚离了,林宽的戒指还没摘。

冷诺自己也刚刚顺手鬼使神差的戴上了戒指,她有些心虚,所以也不便多问,低头接了酒坛子,根本没道谢。

听见冷诺仰起脖子就咕咚下咽,林宽正要迈出门槛的脚还是收了回来,“你,至少吃点儿东西。不然胃受不了。”

“你谁啊?”一直忍着的冷诺松开了酒坛子,没骂人她已经够隐忍了。

林宽识趣,他没再说话,屋门掩上,人已经出去了。

一坛酒,不过二斤。

冷诺仰头解渴和大麦茶一般,没两下酒瓶空了。

她把小酒坛子在手掌间转了一圈,酒精度数不高,酒坛空了,却依然散发着浓烈的陈年醇香。

绍兴花雕女儿红。

冷诺的目光停在了“女儿红”几个字上。

就算她平时不喝黄酒,流传千年嫁女儿时的庆婚喜酒她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