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诺看了眼大块儿玻璃板, 又转头看了看没了玻璃的窗户框子。

她难得腼腆地笑道:“那个,林医生,你知道这玻璃怎么才能镶到窗户上吧?”

这是个问题。

“在林达大家也叫我小林设计师,我好歹也是有证的。你看。”说着,林宽像个高冷的魔术师一般,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团腻子。

冷诺伸出手在腻子团上一掐,还是软的,刚好。

“这个时间工地上能拿到和好的玻璃腻子?”冷诺更好奇了。

“不是,对面新盖的楼,我从玻璃窗上抠下来的。”林宽回答的淡然。

冷诺也不顾嗓子冒烟了:“你,你这不是拿了,是偷呀。”

林宽理直气壮:“嗯。所以,更怕我了,不是?”

这都哪跟哪,冷诺刚想再躺下,却被林宽捏住了脖颈,动也不能。

林宽捏着冷诺的后脖颈,好像提起了一只猫一样,不给她滑下去的机会,直接把红糖水怼在了冷诺嘴边。

“烫!”

“不烫。”

“你都没尝,怎么知道不烫?”冷诺不服气。

林宽喝了一大口,直接喉结一抖咽了下去。

迎上了林宽瞪起的眼睛,冷诺没底气了,来不及再喵一声,已经被灌了大半碗。